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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沙慢淤、澄清碱

 

“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”的号召一出,中华英雄儿女就拿出“敢叫日月换新天”的干劲,拼搏在治理黄河的征途上。

历经多年,终于驯服了曾经泛滥成灾的黄河,让她为人民服务,孕育中华文明的母亲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

我的家乡位于黄河滩区,从我记事起,黄河不知发了多少次大水。

记忆中最早的是1975年的大水,当时我才三岁,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,只记得那次大水持续时间很长,坐在橡皮筏上与父亲去捞柴禾,我差点从船上掉下去。

接下来是1982年发大水,我已上小学四年级,82年的大水来的急去得快,汛期不长,在地里留下了很多鱼,大水退去后,在被淹死的庄稼地里,凡是比较洼的地方,徒手就可以逮到黄河鲤鱼。

进入九十年代,我们这里又经历了两次大水,但已习以为常了,也不再害怕了。

最后一次是2003年,记忆犹新,水不但大还汛期长,黄河因这次决口还差点改道。

我们这里是黄河九曲十八弯最后一道湾,所以河道极不稳定,堪称豆腐腰,2003年的大水,为堵口国家花费最多。

这次大水后,我彻底见证了“紧沙慢淤澄清碱”,决口处位于我当时工作的学校西面3里地左右,水退后,我们学校两层的教学楼剩下一层半。

一楼教室里搭了一米多的沙土,因学校距离决口处近,水流急,搭的全是沙,地里面的杨树仅露个树头,学校前面有个很大的养鱼池,大水过后不见了,泥沙不但搭平了还似乎冒尖,比周围还高。

向东一二十里地的东大堤处,搭的全是淤泥,只在背湾处,水才能澄清,但澄清的地方搭的是盐碱,原先的好地变成了坏田,盐碱地上很难种出庄稼。

我居住的村位于沙地区,河水退去后,我种的棉花仅仅露出个尖儿,而邻居的连个尖儿也没有,我当时种地懒,没有打缩节胺,棉花旺长了,长得比邻居的高才勉强露出个尖儿。

农业专家到地里化验了土壤,说以后地里什么庄稼也种不成了,河水退后,氮磷钾全冲跑了,以后只能栽树种“爬蚱”了,也就是学名的蝉。

到现在,地里面年年丰收,土壤被农民喂过来了,仍旧是良田,保证着国家的粮食安全,看来专家也有看错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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